第(2/3)页 那与生俱来的恐惧重来一波。 “你知道你此次镇守雄关的对手是谁吗。” 站在雄关的城头上南眺,韩德昌问道身边的耶律玉哥。 后者蹙了下眉头。 “听说,汉人皇帝命他的义子骆成武做这次侵略咱们的元帅。” “对,骆成武。” 韩德昌把这个名字咬的极重:“他是疯狗、是饿虎豺狼,是汉人皇帝手下最凶悍的鹰犬,他在灵武、交趾、广南,前前后后屠杀了近百万人。” 耶律玉哥愣住了。 整个契丹族上下才多少族人,恐怕也就一两百万左右吧。 那个骆成武,一个人就屠杀了那么多吗。 “沙场上遇到这样的敌人,是为将者的幸事也是不幸。” 韩德昌转过身,手搭在自己儿子的肩头上。 “你爹我既希望你能在沙场上证明自己,又怕你有危险啊。” 耶律玉哥的鼻子抽动了两下,一挺胸膛大声说道。 “请父王放心,雄关,儿子一定能守住三个月。” 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 三个月,是韩德昌必须要争取的时间。 他要把整个燕云十六州全部搬空,把所有的壮丁、物资都集中到幽州和渝关去。 为大辽,守住门户,守住火种。 “雄关那么多年都是兵家之地,是一座坚不可摧的要塞,汉人的依托无非就是那些攻城器械罢了,你只要在城外多挖沟壑、堑壕,他们的推进就快不来。” 韩德昌走下关墙,翻身上马。 最后离开前,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耶律玉哥。 “这里,交给你了。” “父王慢走。” 韩德昌离开了,但留下了自己仅剩的一个儿子。 为了大辽和契丹一族,韩德昌压上了自己一家人的命。 后面的事,沙场上见吧。 辽国的准备做的确实充分,等周柏率领大军过澶州走河间抵达雄关的时候,面前,已经满是坑洼不平的沟壑泥泞。 第(2/3)页